两人站在路边，借着商铺门口的空调凉气，秦巧芬掏出信鸽给秦姐打了个电话。林巧云看着她熟练地操作着信鸽，不禁又是一阵羡慕。
“秦姐，你在家吗？巧云来河集了，要不要一起逛夜市？”秦巧芬的声音轻快，似乎是刻意为之。
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应答声，秦巧芬挂断电话后转头对林巧云说：“秦姐一会儿过来，咱们先找个地方坐坐。”
两人在附近找了家烧烤摊。虽然已经吃过晚饭，林巧云还是点了个鸡腿。看着菜单上的价格，她暗暗咂舌。三片土豆一块多，几根韭菜也要一块多，这在她那个年代简直不可想象。
秦巧芬最近生意不错，大手一挥点了不少烧烤。“多点些，一会儿秦姐来了也能吃。”她说着，又叫老板拿了两瓶啤酒。
没过多久，秦姐就来了。她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，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，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精神了些。
“秦姐。”林巧云打量着她的脸色，小心翼翼地问，“你和乐乐最近还好吗？”
“挺好的。”秦姐在她们对面坐下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，“我正在找房子，准备和乐乐搬出去住。”
秦巧芬给她倒了杯啤酒，直接问道：“婚离完了没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
秦姐的眼睛红肿着，脸上的妆容也有些花了。她机械地往嘴里塞着烤串，仿佛这样就能填补内心的空洞。
“秦姐，慢点吃。”林巧云轻声提醒，顺手递过一张纸巾。
秦姐接过纸巾，胡乱擦了擦嘴角的油渍。她的手微微发抖，塑料杯里的啤酒晃出几滴，在桌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。
“他今天又来找我了。”秦姐的声音有些沙哑，“说什么都是他的错，求我原谅他。”
林巧云和秦巧芬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疼。
“那个女人，他说已经断干净了。”秦姐苦笑一声，“可是”她的声音哽咽了，“可是那些伤害已经造成了，怎么能说断就断？”
烤架上的肉滋滋作响，油脂滴落在炭火上，发出细微的爆裂声。
“他还说，让我想想乐乐。”秦姐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，“可是当初他背着我在外面乱搞的时候，怎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