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张嫂子将信将疑地问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她的目光扫过周围人脸上或疑惑或期待的神情,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。
“那肯定不能天天往河集跑,但隔三差五去一趟,顺道把菜卖了也是好的。”她轻声说道,声音不大,却让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有几个婶子面面相觑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。
她们的目光在彼此之间游移,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。
“巧云啊,”张婶拉着她的手,布满老茧的手掌传来温暖的触感。她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还是种点别的吧,这菜啊,家家户户都有口粮田,要是大伙儿都跟着种,你这买卖怕是要黄。”
林巧云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峦,又低头看着眼前这群关心她的长辈:“婶子您放心,我在镇区还有亲戚呢,那边更缺菜,就怕我一个人忙不过来。”
这话一出,婶子们眼睛都亮了,像是突然看到了希望。
打谷坪上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。
“那你是要请人帮忙?”张婶迫不及待地问,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林巧云点点头,脸上的笑意更深了:“我承包了七块地,大的四分多,咱家也占一席之地,眼下正是下地种菜的黄金期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,“种子和肥料我来出,你们只管出力气,等菜长成了,我按斤两收购。”
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,激起层层涟漪。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,有人担心风险,有人跃跃欲试,更多的人则是在等着看后续发展。
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。太阳西斜时,林巧云的老院就被挤得水泄不通。油灯的光芒在院子里摇曳,照亮了一张张期待的面孔。
她坐在堂屋里,看着院子里乌泱泱的人群,不禁有些吃惊。来的人比白天还多,甚至连一些老人和孩子都来了。有人搬着小板凳,有人干脆席地而坐,都在等着听她的安排。
堂屋里,林巧云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:“我这边准备这么安排,每块地基本工资一元,再加上收成的提成。”
“提成怎么算?”人群中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青菜按一毛一公斤提成,果子菜两斤一分,冬瓜南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