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大,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。
而林巧云更不会计较,她主要是为了给自己找个营生。
况且她能从未来带来猪肉猪油、糖盐,秦春珠和巧巧不但按市价三成给她补票,还额外给“人情费”。这笔钱足够她和青松吃好喝好了。
可好景不长,最近村里人对她们格外热情,时常借着各种由头往林巧云家里钻。
门关着,他们就拨门闩。
门锁上,他们就翻院墙。
要不是林巧云习惯锁厨房门,这些人怕是要直接冲进来。
“巧云,又在熬猪油啊?”张婶把脑袋伸进厨房小窗户里张望,鼻子使劲嗅着,“这味道可真香!”
张婶也凑了过来:“就是就是,你这猪油熬得可真好,卖不卖啊?”
林巧云强忍着烦躁,淡淡地说:“不卖,自家用的。”
“哎呀,你这孩子,”张婶不依不饶,“大家都是街坊邻居,卖点怎么了?”
三个姑娘又气又无奈,可又不敢得罪人。
板着脸赶人,背后就要传闲话:“呸,挣了两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!”
要不是钱长河和青松经常往河集跑,怕是要传出更难听的话来。
最让林巧云生气的是,村里人知道她们用的是赵大力的鸭蛋后,竟然开始编排她和赵大力的关系。
“你说说,大力那鸭蛋,别人要都是按市价,怎么就给你们便宜那么多?”
“可不是嘛,听说还经常送过来呢!这要是没点什么,谁信啊?”
且不说她对赵大力有没有意思,就算真有,也不可能为了便宜鸭蛋就出卖自己。
赵大力卖鸭蛋都是有账可查的,合作社和生产组都有记录。
那天巧巧他们去河集卖烧饼,林巧云在地里干完活回家,几个婶子又跟了进来。
“巧云啊,”婶子们大咧咧地坐在院子里嗑瓜子,把壳吐得到处都是,“你和大力处了这么久了,要不让婶子给你们说说亲?街坊邻居都盼着办喜事呢!”
林巧云脸色一沉,抄起扫把。
“哎哟,巧云,你这是要戳死我们啊!”张婶捂着脚尖,皱着眉头抱怨道。
“就是啊,这扫把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