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眼神顿了一下,回复道:“我会转告他。”
之后便又匆忙离去,留颜烟愣在原地,也清醒过来,所以他没有出事。而她却同着了魔一般,不过是一天没联系,她便如此地担忧与急迫心慌。
再开车回家时,一颗心还是楸紧着,但也克制着自己的冲动,没有再给他打电话。
手机就放在枕边,后半夜醒来几次便看了几次的手机,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。
这份心心念念让颜烟知道自己完了,陷进去了。
直到天明,她的手机忽响,是阿敬打来的电话,但接通后,他却一直没有说话。
“原敬?”颜烟拿着手机迫切叫他,这份沉默让她心慌。
但或许不想说话,原敬却直接挂断了电话,她再回拨过去,提示已关机。
这个无声的电话如同一枚炸弹,打破颜烟苦苦维持的冷静,她匆忙下楼往外跑,
颜家炳和王姨都叫她:“吃早餐了,你去哪里?”
“我有事,不吃了。”
坐上车,刚启动,车载电台便自动播放本市新闻,谭凛川的父亲于今日凌晨病逝。
刺耳的刹车声响彻街角,颜烟的车险些撞到门口的围栏,她猛踩刹车,转了一个圈才停下,坐在车里,脸色发白。
房子里的王姨听到刹车声,匆忙跑了出来,看到地上刹车的痕迹,吓了一跳,但见颜烟完好无损地坐在车内,低头在翻手机。
她上前敲窗户,“小烟?”
颜烟没有抬头,在联系谭凛川,但和阿敬一样,他的手机也提示已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