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念是吗?”
他的指尖微微用力,深邃的眼眸此时看着她晦暗不明。
颜烟越害怕,他指尖的力道便越重,“要不要我安排你们见一面,以解相思之情?”
他的声音终于透着一丝丝的森冷。
颜烟眼底泛起薄薄一层水雾,她试图解释:“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只是朋友间的问候而已。”
“朋友间的问候?刚才你满脸忧愁,为谁愁的?”
颜烟是满脸忧愁,但不是为了张柏丞,她的下巴被他冰凉的手指捏着,钝钝的痛,他的怒火也不再隐藏,像是要把颜烟吞没,她忽然放弃了解释,反问道:“谭凛川,你是吃醋了吗?”
朝夕相处这么久,她大约有一些摸清他的脾气,解释只会让他的怒火越盛,越顺着他,他便越来劲。
所以,她一句,你是吃醋了吗?
谭凛川的表情一滞,捏着她下巴的指尖也松了,盯着她恶狠狠道:“见鬼的吃醋。”
他转身便走,离开了吧台。
颜烟逃过一劫,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正松了口气,却见他又忽然回头,然后转身大步朝她走来,不等她反应,拦腰把她抱起往楼上卧室走去。
“谭凛川,你干什么?”颜烟叫,但是声音淹没在他强势的吻之中。
他重伤刚痊愈,体力却是出奇的好,抱着挣扎的她往楼上走,一路走,一路吻,没有丝毫的费力。
当颜烟被他扔到卧室的床上,他附身过来时,在她的耳边说了个字:“是。”
一个是字,铿锵有力,理所当然,让颜烟的耳膜鼓鼓作响。
所有的逃离在那片刻,都瓦解在这个字里。
她的指尖在他的发间游离,一半是清醒,一半是沉沦,割裂着她薄弱的神经。
之后,谭凛川没再提及张柏丞,也许是相信颜烟,也许是因为他最近太忙,自伤口痊愈之后,他一直在忙地下钱庄的事,和国外隔着时差,常在颜烟睡了之后去书房忙到天亮。
颜烟也很忙,刘氏渔牧的海上牧场项目竞争激烈,国内好几家知名锚链厂都在接洽,颜烟虽和他们有合作基础,但她毕竟不是她爸爸,刘氏渔牧对她始终抱着观察的态度,好在她不焦虑,依然是有条不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