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青隐约感觉定是冀州那里出了事。
“青青,沈家若是出事,你得多求求你的夫君,他是当朝首辅,他若是想帮忙压下御史的折子,这件事就能被压下去。”
“母亲,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只是你那庶兄闯了祸,你爹也只有这一个儿子,总得回去堵窟窿,给他善后。可我瞧你爹的面色不好,怕是这件事不好办。”
“沈明轩这个蠢货!”
“你与沈家是一脉的,沈家好,你也好,沈家若是倒台,你的夫君也不会把你放眼里。你可明白?”
“母亲,你别担心,沈家倒不了的,我们还有太后娘娘呢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不说了,我们马上要启程了。这个你拿着,我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来京城了。”
沈青青打开盒子,看到一枚玉佩。
“母亲,我这里不缺好东西的。”
“傻丫头,这不是给你的。”
“不是给我的?”
沈母压低声音:“这玉佩是我特意请人弄的,这玉佩在冰窖里泡了半年,又用凉性药材熏过,女子长期佩戴……不易有孕。”
“母亲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若还忌讳那个妾室,寻个由头赏给她。”
“啪“的一声,沈青青合上锦盒。
“母亲放心,女儿已经将母亲给我的那副狠药给她送去过了。这几个月来,她的肚子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。”
“那行!这个你也备着,我是那日见到她那容貌,回去还是觉得不放心,特意托人寻来的玉佩。”
“还有,你可得早点与你夫君圆房。你只有真正成为她的人,才能让他帮沈家。”
沈青青羞耻地咬唇,耳垂却在泛起潮红。
她又不是不愿,她也想尝尝那鱼水之欢啊。
“母亲,女儿明白了。”
沈母突然压低声音:“上次给你的合欢散,你可还有?”
沈青青微微颔首。
“那就好,若是他不肯……你便寻个由头,将药给他下了。等生米煮成熟饭,日后再培养感情也不迟。”
沈青青紧紧捧着盒子,看着陆母的马车缓缓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