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泪水掉下。
焦父不让那些大夫多说了,只请他们一定要尽力治好躺在床上的小姑娘。而焦母,睁着双早哭红肿的眼睛木木望着焦心漪方向。
焦孟仪知道,小妹是她母亲的软肋,她如何真有什么事,她母亲的精神必受影响。
可焦心漪何尝不是她的软肋?
她神色苍凉,竟在这么多人时退出了房间。
她孤单一人出了院子——也不知去哪儿,只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。
她想去找隋棠,便去了她住处和她经常出没的地方都去看了,并没她的人。
她便又不知怎么,来到陆乘渊的首辅府。
门房见了她,不由一怔。
焦孟仪便蹲在他府上一角,声音幽幽同门房说:“我要见陆乘渊”
门房吓了一跳。
陆乘渊此时还在宫内,门房当即报了管家,那管家便命人即刻进宫,去找陆乘渊回来。
管家本想请她进去,可她迟迟不动,只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兽蹲在他府上隐蔽处。
哭的令人伤心。
不多时,首辅府门外疾驰了一辆马车。
陆乘渊顷刻下来,面色凝重问:“她在哪儿?”
管家将他领到府中
陆乘渊身上披着厚厚的狐氅,却在疾步中带动了下摆的波动。他很远便望见一个蜷缩的身影,瞧着可怜极了,又因为在外待久了而微微颤抖。
陆乘渊还没走近,便听见女子低低啜泣声。
他当即停了脚步。
拧着双眉隔空看她,也不说话,直到听见他呼吸声的焦孟仪,缓缓抬起头。
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