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之八十的把握。
小两口正猜着。
顾母坐到顾父旁边,打一记直球,“说说吧,那几个人,你认识哪个?”
顾父瞳孔地震,结巴道:“你……你咋知道的?”
“你不看看你啥样,谁没看出来。”顾母乜他一眼,不咸不淡地说:“赶紧的,别让我催。”
听见婆婆的话,林昭拉着顾承淮坐过去,认真吃瓜。
顾父没注意他们,只说:“我不确定。”
“……”顾母似是有些无语,沉默须臾,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,“你不确定你搞这套,魂儿都要飞了?!”
顾父委屈巴巴,出言解释:“我原本打算,等天黑去问问。”
“你先别说这么多,你就说哪个你觉得眼熟,为啥觉得眼熟?”顾母逼问,老头子把她的好奇心吊起来了,不打听清楚她浑身难受。
“那位老先生。”顾父表情有些别扭。
想起往事,眼睛都亮起来,“如果姓乔那就没错。”
没等顾母继续问,他主动道:“我认识那些字都是乔先生教的。”
“当年在老家活不下去,我和另外几个人听说海城遍地都是钱,于是找准机会偷溜上火车,去海城讨生活,到那里才发现,穷人甭管在哪儿都不容易。”
“我学人卖过报纸,也卖过香烟,我在卖香烟的时候遇见乔先生,他帮了我很多,要不是他……我回不到老家,也没钱娶媳妇儿、养活几个孩子。”
“他是很好很好的人啊,怎么会……”
提到年轻时候的事,向来沉默寡言的顾父话多了不止两倍。
一想到那是乔先生,他连一刻也待不住,扭头回家来,回来也静不下心。
林昭出言,“过去这么久了,爹还记得那位恩人?”
“忘不了,乔先生右眼下面有颗红痣,很特别,在他之后我再没见到过有人有。”顾父说。
当然不止一颗痣,乔先生身上散发出的极好的教养,从容气度,他都记得。
顾父难得这么看重一个人,林昭不禁对他说的那位老先生产生好奇。
到底是怎样的人,能让当初一个少年几十年记着?
她右腿往右移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