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重新换个给你。”
宴薇突然眼眶红了,她还以为他至少能争取一下的,“我很喜欢这个角色,为此去马场练了两个月,大腿都磨破了……”
说着,她沉默下来。
提这些有什么必要呢,道声谢后挂了电话。
这边,孟珵放下手机,看秘书一眼,“你告诉她行程的?”
之前透露都没什么,秘书想起孟珵跟沈南知结婚的事情,在严厉的眼神中差点跪下去,颤声说道:“孟总,我错了。”
“自己去人事处调岗,其他不用我说了吧。”
“是是。”
孟珵本来都忘了宴薇,如今倒是提醒他了,这事得趁早解决。
跟宴薇,是在沈南知答应之前,之后,他就断了。
……
这边,宴薇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。
殊不知,秘书调岗之后,直接将这件事抛之脑后,因为处理孟珵安排的业务已不在属于她的指责范围之内。
宴薇坐不住,只能到孟氏大楼找人。
沈南知回来的事情提前跟孟珵说了,飞机早到一个小时,彼时他还在开会,她便打算自己打车回去。
好巧不巧,又跟孟随洲撞上了。
他背了个包,小麦肤色差点让她没认出人。
“你去哪晒得这么黑?”沈南知吃惊地说。
孟随洲自顾放行李,再把她的也放到后备箱,上车之后扔给她一个盒子,里面是一串白色珍珠混打磨后的贝母的项链。
贝母在光线下闪着不同的颜色,好看极了。
珍珠一看就没经过打磨,是自然生成圆润的样子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“你晒这么黑,就为了这个。”她表示不理解。
孟随洲把手串拿回去:“送人的,你懂什么。”
沈南知搓了搓手,他兴致上来的时候,自然是有哄人的心思的,“我是不懂,我也不会晒这么黑。”
“黑珍珠,懂?”
“……”
两人剑拔弩张,一路上硝烟不断,沈南知不想跟着他回孟家,本想半路停下,又想为什么要便宜他。
“我要去公司。”
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