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极具压迫感,“你跟孟珵领证了?”
“上过床吗?”
沈南知一手挥舞起来,还没打过去被捉住,“我叫你出去。”
“沈南知,你好样的。”
……
会所。
酒过三旬,孟父逐渐有点吃力,他拍了拍孟珵的肩。
“来,唐叔叔,我敬你。”孟珵端起酒杯。
“阿珵真是好样的。”唐父笑说,“老孟啊,我最羡慕你的就是这一双儿子,都是人中龙凤啊。”
“阿珵可以,另外一个……”孟父瞟了眼门口,心里直叹气,老早催他过来,人影都不见。
“另外一个,你只看到他的外表,看不到我跟着他操心的时候。”
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
孟随洲从门口进来,一见唐父,满脸笑意地上前,“唐伯伯。”
“刚说你呢,就来了。”唐父给他倒了一满杯,“你这来晚了可得罚。”
“我就说耳朵这么热呢。”孟随洲端起一口干了,“原来是你们在夸我。”
孟随洲话题插入得快,很快跟唐父聊到一块去了。
孟父得空问孟珵:“你刚不是要走,这会有随洲顶着,他跟你唐伯父熟。”
孟珵喝多有些多,脸上算不上好看,沈南知已经接回家,他也没什么事了,便摇头道,“我一会再过去。”
好不容易,唐父聊开心赶往下一场,孟父舒了一口气,也要回家。
“后面你们盯着点,大体上定下,项目的事情就不用再重复提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行。”
孟父欣慰地看他们一眼,在孟家最危难的两年,兄弟俩总算能放下嫌隙,一起配合。
好在,挺过去了。
孟珵体贴地站起来,问道:“爸,你回哪,我叫司机。”
“我去医院吧。”孟父说。
闻言,孟随洲眸子低垂,端起一口酒默默抿了一口,终是什么都没说。
唐父那边有公关接待,孟珵和孟随洲留在包厢里,默契地没走。
“接到人了?”孟珵点燃一根烟。
孟随洲从桌子边递给他一份包裹,“给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