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一刻或许就久旱逢甘露,沈南知心里由衷地开心,她收拾了一下下去,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她站在大厅。
她拍了一下孟珵的肩膀,他转身,那一刻孟随洲的脸在他身上重合。
两人长得差不多,连身形都很像,孟珵偏瘦一些。
孟随洲穿了平时不常穿的大衣,她认错也无可厚非,只不过预想和实际有差别,她的脸色没控制住地垮了下去。
孟珵站在门口打电话,朝她招了一下手。
“……”沈南知咳了一声清清嗓子,“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
“我妈耳提面命,我可不想被烦死。”孟随洲脸色很臭,她刚刚那是什么表情,失望?
他们两个来,基本就没沈南知什么事了。
孟珵找大使馆和警局了解情况,问了一通跟沈南知了解到的差不多。
上交的两个作品当中,其中一个也是以骨和花为主题,那是个意国人,一口咬定沈南知抄袭了他的创意。
因为两年前,他已经有类似的展品。
抄袭这种事情最讲不清楚,沈南知要求和对方见面,被当事人拒绝了。
加上对方背景不低,这件事她要么认下,罚钱并且退赛,要么找到展馆那边的人脉去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孟珵在联系人,沈南知给他倒了一杯水,顺带也给孟随洲倒了一杯,端过去发现那人在悠哉悠哉地打游戏。
“你的水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不一会,孟随洲收起手机,接了个电话,那边声音很甜。
“我到了,你人呢?”
“我现在下来。”孟随洲道。
“居然不来接我,不知道本小姐一趟出场费很贵的吗?”女人哼声。
孟随洲笑:“你也可以回去,我不强求。”
“孟随洲!”
孟随洲重新坐回沙发上,报了一下房间号,没一会门就被敲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