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太太站在那里干什么?”

    他观察到南浅站在车边安静的抽烟,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“她喝酒喝了一天一夜了,她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想用酒精麻痹自己,用蹦迪的方式让自己的神经放松下来,但是她越想醉她就越清醒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即便是喝了这么久,她也不想睡。”

    “她刚才从别墅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二哥和三哥去了祠堂,从那一刻起她就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她想爷爷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喝了这一天一夜,也是想麻痹自己,因为她又要过一个没有爷爷陪伴的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于她来说,从小到大经历的最痛苦的事就是南老爷子去世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怕死,但是她怕自己的亲人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即便南老爷子去世好几年了,但其实小浅一直都没有走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她把她的痛苦和想念都藏在了自己心里最底层。”

    顾霆枭说完后,袁乾铭也似乎能感受到南浅的那种难受和压抑。

    袁乾铭和顾霆枭不知道的是,当顾霆枭说这些的时候,倚靠在他肩头的南浅已经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正如顾霆枭所说,她想爷爷了,从临近过年的那两天开始这份想念就格外的浓郁和痛苦

    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难过情绪,所以她选择用喝酒来麻痹痛苦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、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,她只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喝她都不想睡,只要闭上眼,她的脑海里就是南老爷子对她笑的样子。

    即便是上车后她依靠在顾霆枭的肩膀上看似睡了,其实她比谁都清醒。

    而且这是回南家的路,她更不可能让自己睡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