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很快意识到,一只鸡腿和顿顿鸡腿的区别。

    于是他抓住仆从的胳膊,问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能出去了吧?”

    倒也不是嫌弃这密室人多、气闷,主要是想看看老太爷如何了。

    经他这么一说,仆从忽地想起一件重要事。

    “差点忘了,太子殿下,我们老太爷今晚要见您。”

    谢挽尘停下手中捣药的棒子,温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到了晚上。

    凤宁萱和隐卫出府采买药材。

    谢挽尘则在仆从的安排下,去了老太爷的内卧。

    老太爷这才短短半个月没见太子,乍一见,差点没认出来。

    眼前这个长了胡茬,脸面呈现泥土脏乱,衣裳也皱皱巴巴的人,是那个清风朗月般的太子殿下?!!

    莫不是仆从领错人了?

    还是自己老眼昏花?

    谢挽尘瞧见老太爷身上的伤,眉心皱起。

    “为了东山国,您受累了。”

    元老太爷干咳了声,清嗓子。

    “殿下,有件事,我要与你讲明。”

    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不日就会抓捕上官横。我向皇上提议,在抓上官横之前,还得先引出他的同党,否则,哪怕他入狱,药人之祸照样能够横行。”

    谢挽尘点头。

    “您说的有理。”

    老太爷又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您能早日制出解药,这件事就能简单许多。”

    谢挽尘也是这样想。

    可解药岂是那么容易制出来的?

    老太爷又言,“眼下想要除掉上官横,还有一个法子。”

    他眯着眼,眸中有筹算。

    在谢挽尘的疑惑中,他缓缓道。

    “请殿下为我引见齐皇。”

    谢挽尘眼神微变。

    老太爷脸色苍白,看着像是随时会死去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维持着坐姿,着实不易。

    “殿下不必瞒我,我早已知晓,齐皇和齐后,就在那密室内。

    “此番想要见齐皇,是为了共商对付上官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