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挽尘从小就浸淫在皇权之争中,绝非心思单纯的人。

    凤宁萱想支走他,他早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只是没想到,这次她和萧赫做得这样明显。

    他没法再继续装糊涂。

    凤宁萱看了眼萧赫。

    萧赫也看着她。

    对于方才谢挽尘所问,他们都没有立马回答。

    谢挽尘一只手扶着额头。

    “你们现在是不藏了吗?”

    就这么在他面前眉来眼去的。

    萧赫语气平静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这一路,他也瞧出来,谢挽尘并非过河拆桥的不义之人。

    凤宁萱还是有些谨慎。

    但是,纸包不住火。

    萧赫决定告诉谢挽尘,她不反对。

    “究竟是何事?”谢挽尘稍显心急。

    萧赫道。

    “那几位神医说,拿我的血试药,有可能制出药人之毒的解药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说法,谢挽尘的神情格外复杂。

    惊喜肯定是有的。

    他们寻找解药这么久,甚至不惜冒险去地宫,结果,线索竟然近在眼前。

    可随之而来的,就是担虑。

    “这个说法可信吗?”谢挽尘问。

    萧赫和凤宁萱都点了头。

    谢挽尘思忖了片刻,问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们现在的计划是,将我丢在元府,你们则去找神医,用血试药,是吗?”

    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,就没必要藏着掖着。

    凤宁萱开口。

    “确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这很冒险。不如我们一同去元府。”谢挽尘提议。

    见二人沉默,他接着道。

    “此前决定让我一人去元府躲避,是因为我不知晓解药的关键,在齐皇你的身上。现在我都知道了,便无需避开我。

    “最重要的是,外面终归不安全。

    “你们或许还能够东躲西藏,那几位神医就勉强了。如此,岂不是会耽误试药?”

    凤宁萱想了想,他说得不错。

    她和萧赫还留在东山国,主要是为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