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问。
那神医回答。
“去做别的事了。他们让我来照看你。”
“照看？呵。是看管吧。我若是要变药人，你可以随时杀了我。”烈无辛躺了回去，闭上眼，一副安静等死的样子。
那神医不了解他的性子，以为他这是恐惧过了头，导致自暴自弃。
于是宽慰他。
“如今已经有很大进展，你不会死。”
烈无辛嘴角轻扯。
他们不懂。
早在很多年前，他烈无辛就死了。
心死了，人活着，不过是傀儡。
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。
如果他能劝住孟行舟，如果他能早点回孟家报信，如果……他能早些找到救兵赶回去，孟行舟就不会一个人闯药人窝。
若是他们两个联手，行舟就不会死。他也不会失去这辈子唯一的挚友。
……
山庄的另一间屋内。
几位神医围着萧赫，看他的眼神，多少掺杂着点兴奋，就想狼看到肉。
凤宁萱怕他们下手没分寸，亲自帮萧赫取血。
她划破他胳膊，鲜血凝成珠，一颗颗滚落。
萧赫笑她。
“这点血哪里够？我岂会怕痛？”
当初他身中天水之毒时，每次毒发时候的剧痛，他都能忍受，何况只是流点血？
凤宁萱低声告诫他。
“你以为就取这一次血吗？我这是为了细水长流。”
要制成解药，绝非十天半个月能成的。
说不定，萧赫每天都得来献血。
萧赫倒是无所谓。
他只希望，这些神医能尽快制出解药，也不枉他来东山国这一遭。
很快，血取完了。
神医们要留在这儿试药，让凤宁萱扶着萧赫回屋。
萧赫还没虚弱到需要人扶的地步。
他的伤口已经简单包扎过，握着凤宁萱的手，走在那阳光下，仿佛只是一对散步的夫妻，显得悠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