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其不意,方能致胜。

    “要打,就要打在萧横的七寸上。

    “要让萧横猝不及防,而不能给他先发制人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宁萱说的没错,现在去地宫抓孙仇,无疑是往敌人陷阱里跳,太鲁莽。”

    烈无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“说半天,到底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跟他打什么哑语?

    凤宁萱目光沉凝,“目前尚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烈无辛:……

    他就这么被气走了。

    谢挽尘站在门外,朝凤宁萱和萧赫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二位方才所言,我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“我认同你们的说法。

    “现在出手抓孙仇,确实不太明智。

    “萧横肯定会想到,从未提前设防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攻击其没有防备的薄弱处,如此才能占下优势。”

    凤宁萱朝他点头。

    “的确如此。”

    谢挽尘随后又道。

    “我就不打扰二位了。”

    他行礼告辞,谦和不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屋内。

    萧赫格外认真地问。

    “这东山国太子,真的可信吗?”

    按理说,人家都请神医给他医治药人之毒了,他应该心存感激,不应该怀疑人家。

    但他那帝王的天性敏感多疑,是改不掉的。

    再者,他也有理由这么怀疑。

    为他安排神医,是因为制解药也需要他这种中毒的病患,他们算是彼此利用。

    更何况,身在皇室的,尤其是谢挽尘那样的储君,必然会为自己的国家利益争取。

    眼下他们有着萧横这个共同的敌人,才暂且被绑在一块儿。

    可若是萧横一死,那谢挽尘肯定转头就来对付他们。

    这一点,必须未雨绸缪。

    凤宁萱也能看透个中利益。

    只是,眼下必须和谢挽尘联手。

    她宽慰萧赫。

    “对付眼前的危机更要紧。既然现在不去抓孙仇,你就安心休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