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代掌门看似风光,其实都是蛊王的寄主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阮浮玉还是得找回蛊王。

    沈星望着阮浮玉的眼睛,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你长得……真像你娘。”

    阮浮玉很是着急。

    “师父!说正事啊!”

    现在是缅怀她娘的时候吗?

    沈星嘴角轻扯:“阿玉,如果……你不能继承蛊王的位置,那么,这件事,别管了。带着你的孩子,离开吧。”

    阮浮玉脸色甚难看。

    “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听师父这口气,一定是出大乱子了!

    阮浮玉抓起师父沈星的手:“师父,您快告诉我,您都知道些什么?为什么不让我管这事儿?”

    沈星艰难地张口。

    “他们……用蛊王做母蛊,炼制子蛊,将子蛊与药人之毒结合,人与人相传,很快,人人都会变成药人……你阻止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阮浮玉听完这话,顿觉背后发凉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!

    “那些药人帮,简直该千刀万剐!

    “他们想干什么?控制整个南疆吗?”

    沈星的视线变得辽远。

    “或许,是控制整个天下的百姓……”

    那些人有如此大的野心,一个南疆怎可能满足得了他们。

    阮浮玉还想问清楚些,沈星的神志不清了。

    后者的视线穿过阮浮玉,望向远处。

    “阿玉,好好活着,否则,我对不起你娘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沈星就咽了气。

    “师父!”

    阮浮玉没料到,师父会死得这么快!

    她怔怔望着那垂落下去的胳膊,眼睛一片猩红。

    “师父——”

    这嘶吼,引来外面的瑞王。

    他担心阮浮玉,推门进来了。

    只见阮浮玉挺着大肚子,跪坐在床边,呼吸不畅,他顿时心疼不已,赶紧过去扶她。

    走近了才看见,沈星好像死了。

    他立马喊大夫进来。

    大夫探了探鼻息,又摸脉,最终朝瑞王摇摇头。

    实话而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