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她肩膀,正视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如今身怀六甲,怎么禁得起折腾?”

    “我必须去。”阮浮玉眼神坚决。

    她要做的事,瑞王阻止不了。

    明知师门有难,她没法为着孩子袖手旁观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,她甚至可以用孩子换师父他们的性命。

    瑞王无比平静地说了句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想回师门吗?”

    阮浮玉一巴掌拍在他脸上。

    这巴掌,是为了让他清醒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回事儿吗?我只是不愿继承蛊王!如果没有师父,就没有我阮浮玉的今天,我的命是她给的,我得救她!”

    瑞王定定地望着她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他松开她,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。那就一起去南疆。”

    他几乎可以预料,若是和药人帮正面交手,他和阮浮玉的孩子,很可能保不住。

    但他有什么办法呢?

    总不能自私地将她带回皇城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南疆。

    密室内。

    “已经死了好几个人,他们的血真能练出毒蛊?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,都是南疆蛊王的弟子,他们的身体本就比寻常人要毒,用他们的血养蛊,事半功倍。听好了,在毒蛊炼成前,务必要他们活着,别再死人了!”

    “话说回来,那老东西的命是真硬。就属她流的血最多。”

    几个蒙面人谈话间,不约而同地看向笼子里的人——阮浮玉的师父沈星。

    她被捆绑着,跪在地上,两只胳膊悬起,脑袋无力地耷拉着。

    鲜血顺着她胳膊滴下,引得桶内的蛊虫异常兴奋。

    对于这些蛊虫来说,她的血是极品。

    王宫。

    南疆王急得上火。

    “还没找到沈星?”

    侍卫恭声回禀:“王上,至今没有任何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