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人人都像左峰这样，将军如何带兵？
这想法和凤宁萱不谋而合。
晚间。
萧赫来到永和宫，问她今日选驸马一事。
凤宁萱正在给刚沐浴完的大儿子擦拭身子，“除了左峰，其他人都被长公主收入府中了。”
萧赫眼中一闪而过的凛锐，旋即又问。
“左峰是何人？”
“东营的小将领，是个可造之材。就是这性子还需磨一磨。”
她给大儿子擦干身子后，接着为他穿上寝衣。
儿子睁着双大眼睛，像是在努力想听懂父皇母后的谈话，表现得专注又认真。
萧赫坐过来，从她怀里抱过儿子，用内力帮他烘干那湿了的头发。
这动作更像是顺便的，视线还在凤宁萱身上。
“所以你就任由萧棋仗责左峰？”
凤宁萱当即抬头直视萧赫：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萧赫笑了笑。
“什么事能瞒过我？”
“那你还问？”
“想听你多说几句话。”萧赫抬起儿子的下巴，“阿凛，你说，你母后最近是不是话很少，都多久没跟父皇说点甜言蜜语了。”
他就这么跟儿子告状。
凤宁萱感到好气又好笑。
“行了，你想听，今晚我就好好说与你听。”
话音刚落，小的那个也被奶娘抱过来了。
小小的一只，被包裹在宽大的棉布里，只露出脑袋，犹如一个大肉粽。
凤宁萱径直接过他，没想到他先一步伸出胳膊，抱住母后的脖子，皱着两条小眉毛，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，像在控诉沐浴不舒服。
“难受了？不怕，母后给你擦干就好了。”凤宁萱语气柔和，是萧赫不曾有的待遇。
他佯装失落，对怀里的大儿子抱怨。
“瞧你弟弟，这么小就会争宠。”
话落，大儿子竟然不住点头。
萧赫愣了一瞬后，朗声大笑。
“宁萱，你瞧见了吗？阿凛点头了，他似乎能听懂我说什么。”
凤宁萱在给小儿子擦身，转头看过去，旋即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