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这件事,让她意识到,宁淑也在不断历练,不应该一直将其护在笼子里。

    笼子是保护,也会是束缚。

    凤宁萱将手搭在宁淑肩上,语重心长。

    “宁淑,不知不觉中,你已经有所成长,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明此事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“但是,就算你不想面对,也不能说这就是软弱。因为我们都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凤宁淑郑重应下,对着凤宁萱强扯出一抹笑容。

    “阿姐,我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我会好好想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她眼眶里有泪水,“这些年,一直都是你们在保护我,我都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凤宁萱摇头:“西女国那件事,是你帮了我,帮了南齐和西女国。若不是有你在西女国,那边必然会生内乱,南齐这边,我也不好专心调查药人一案。此案水落石出,救了不少百姓,你功不可没。”

    在她看来,宁淑从来不是无用之人。

    只是宁淑鲜少有这个机会。

    正如南齐的诸多女子一样,她们被困在那四方院墙内,相夫教子,男人们一边紧锁着大门、桎梏住她们,一边还要指责她们什么都不会、什么都做不好。

    这令凤宁萱想起嫂子周氏。

    曾经的周氏,是那样明媚。

    可如今,她就像那过了花期,静待枯萎的花儿,悲凉又孤独。

    当天,和宁淑谈过心后,凤宁萱召周氏入宫。

    见到皇后娘娘,周氏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凤宁萱单刀直入。

    “本宫打算开办女子私塾,让女子上学堂,目前还缺少私塾师,听闻嫂嫂精通诗书,不知你可愿将毕生所学教与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