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不是她有心调查,都是阮浮玉竹筒倒豆子似的,主动拉着她说的。

    “她的母亲是南疆人,父亲是南齐人。

    “彼时的南疆崇尚老规矩,不与外邦通婚。

    “故此,那夫妻俩的结合,遭受了多方阻挠。

    “后来她父母双亡,就被师父收留。

    “虽然有师父,却没有所谓的门派。

    “蛊王为皇室做事,负责祭祀、传承蛊术,蛊王与其弟子,都受皇室规矩约束。

    “每一任蛊王,都要将自己献祭,借此与上天立下契约,保佑帝王安康、国家风调雨顺。”

    萧赫听到这儿,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“所谓献祭,岂不是自毁?”

    关于这献祭,他也有所耳闻,但知道得不多。

    凤宁萱细说:“据说是浸泡在毒水中,练就百毒不侵之身,以致全身溃烂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百毒不侵,有何意义?”萧赫不予认同。“其实都是为了皇室。”

    凤宁萱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。不过是求一个心安。”

    萧赫理解阮浮玉,为何不愿继承蛊王了。

    换做是他,也不愿意。

    凤宁萱对他说:“终归是她们师徒二人的事,我们尽力相助,让阮浮玉能自由选择就好。”

    萧赫握住她的手,郑重答应她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、娘娘!小皇子哭闹不止,怎么都哄不好!”

    凤宁萱无奈扶额。

    这孩子,之前也不这么闹腾啊。

    她和萧赫快步回内殿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,他们一到,那小子就止住了哭声,还伸出胳膊,一副索要怀抱的样子。

    萧赫抱起他,眼神宠溺,又含着责备。

    “又是你小子。

    “非要朕和你母后一天天陪着你是吧?

    “怎么就这么会争宠呢?”

    凤宁萱幽幽地说了句:“随了根了。”

    萧赫:这是在点谁?总不会是他吧?

    凤宁萱抱起那躺在摇篮里——那睁着一双大眼睛,被弟弟吵醒也不闹,还含着手指嘬的大儿子。

    萧赫好心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