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总,”李博士突然指着全息屏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”您的宫壁上,刚刚浮现出和铁箱相同的藤蔓暗纹,而那个妊娠囊……”他吞咽着口水,“正在吸收您体内的金属颗粒,现在已经长到五厘米了。”
关瑶靠在湾流g700的真皮座椅上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舷窗外掠过的云层倒影。
私人飞机的舷窗采用了军用级防弹玻璃,将三万英尺高空的凛冽寒气隔绝在外,但她心底那股莫名的滞胀感却挥之不去。
小腹处若有似无的坠痛让她蹙眉,陈玉华临终前那句“孩子”像枚生锈的钉子,楔在意识深处。
“老板,还有二十分钟抵达苏黎世机场。”前舱传来严骁的声音,透过加密通讯器显得有些失真。
关瑶“嗯”了声,目光投向窗外逐渐清晰的阿尔卑斯山脉轮廓。
雪线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,让她想起实验室里那截 x-7超合金样本——同样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金属光泽。
她下意识抚摸腹部,那里平坦如常,可全息检测仪上那些异常活跃的纳米金属颗粒,像极了某种生命形态的初始编码。
飞机降落。
……
防弹车碾过最后一道减速带,驶入机场停机坪专属通道。
两侧的防爆墙泛着冷光,顶部的激光栅栏在晨雾中划出细密的红线。
严骁坐在副驾驶位,战术背心下的肌肉线条紧绷,耳麦里传来夜枭小队成员的实时汇报。
“一号哨位正常。”
“二号哨位未见异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