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骁,准备一下,瑶光集团要和他谈一笔大生意了。”
“发邀请函,就说要在湄南河流域投资电子产业园。”
关瑶将笔重重拍在桌上,“颂猜再怎么嚣张,也不会跟美金过不去。”
严骁挑眉,却还是迅速拟好函件,通过泰国商业部层层转递。
三天后,回复通过加密信道传来。
严骁看着翻译后的电文,嘴角扯出苦笑:“将军说,他对女人都能做的生意没兴趣。”
安全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,投影仪在墙面投下的暹罗地图闪烁不定,红色标记如同溃烂的伤口。
关瑶来回踱步,黑色鞋跟与地面碰撞出焦躁的声响,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风衣下摆,原本笔挺的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。
严骁瘫坐在椅子上,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,手里的威士忌酒杯空了又满,满了又空,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在摊开的文件上,晕染开一片模糊的墨迹。
叶凛靠在墙角,战术耳机早已摘下,却仍习惯性地摩挲着枪套扣,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。
夜枭队员们围坐在长桌旁,往日利落的动作此刻也变得迟缓,有人机械地擦拭着枪械,有人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监控数据,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。
整个房间弥漫着压抑的气息,只有空调外机单调的嗡鸣声,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颂猜这个老狐狸,根本不按常理出牌!”
严骁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,威士忌溅出,在地图上蜿蜒成诡异的线条,“电子产业园,这么大的投资,他居然眼皮都不抬一下!”
关瑶停下脚步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声音里透着疲惫:
“不能强攻,利诱又没用,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线索断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