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吓得尖叫,泪水糊满了脸:“妈!妈你怎么了!”
叶凛带着医疗箱冲进来时,林淑芳的心跳已经变得微弱。
关瑶后退两步,看着夜枭队员对林淑芳进行急救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同样的突发症状,同样在关键信息吐露时昏迷,这绝不是巧合。
走出审讯室时,走廊的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。
在真相即将浮出水面时,再次斩断了线索。
……
医院的长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,关瑶靠在icu门外的金属长椅上,听着主治医生的声音从头顶的白噪音中穿透而来。
男人的皮鞋在地面敲出焦虑的节奏:“关总,他们的情况太反常了。”
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,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恐惧,“从医三十年,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例。”
关瑶抬头,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电子钟上。
凌晨两点十七分,红色数字跳动的频率与她紊乱的心跳莫名吻合。
“说重点。”她的声音沙哑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,金属表面的温度早已被掌心焐热。
“他们的大脑皮层活动正常,”医生翻开病历本,钢笔尖在纸上划出凌乱的墨迹。
“但脊髓神经信号传输完全中断,就像有一层无形的屏障,把大脑和身体强行割裂。”
他突然抓住关瑶的手腕,力度大得让她皱眉,“您明白吗?这就好比有人用剪刀剪断了他们的神经线,却没留下任何物理创伤。”
关瑶猛地抽回手,后退半步撞在墙上。
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腥甜,她想起关宏盛抽搐时眼底的青紫色,想起林淑芳倒下前那声未完成的呜咽。
“能恢复吗?”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在尾音处泛起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