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痴呆,强行带走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她盯着铁皮箱上的断钥匙,突然想起院长说过张医生退休时带走箱子的细节,“先撤回,在小区周围布控。重点监视她和这个箱子,一旦有异常立即汇报。”
夜色渐深,关瑶站在楼道阴影里,看着夜枭队员们悄然撤离。
张医生家的灯还亮着,透过斑驳的窗帘,能看到老人坐在满地狼藉中,正用一块破布擦拭铁皮箱,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婴儿。
返回的路上,关瑶反复听着那段录音。
返回的路上,关瑶反复听着那段录音。
沙哑的“野种”二字像倒刺扎进耳膜,她在手机上敲出一条信息:订云锦阁顶楼包厢,备三十年茅台。
次日黄昏,关宏盛捏着烫金请柬骂骂咧咧踏进包厢,周桂兰却对着满桌珍馐两眼放光。
关瑶亲手斟满酒杯,茅台的醇香混着烛光漫开:“二位长辈大驾光临,这杯我先干为敬。”
酒过三巡,关宏盛的假牙在杯沿磕出哒哒声,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。
关瑶瞥向他染着烟渍的手指:“说一说当年的事情?”
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,打翻的酒液在桌布上洇出深色痕迹。
“小丫头打听这些做什么?”他抓起酒瓶猛灌,喉结剧烈滚动。
周桂兰突然咯咯笑出声,涂着廉价指甲油的手搭上关瑶肩膀:
“想知道秘密?光喝酒可不够——”话没说完就被关宏盛踹了一脚。
关瑶适时又开一瓶酒,琥珀色的液体漫过杯口:“只要肯说,钱不是问题。”
她推过去的银行卡边缘擦过关宏盛颤抖的指尖,男人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,酒气喷在她脸上:“当年?”
他突然掐住自己的喉咙,发出嗬嗬怪笑。
周桂兰的脸色瞬间煞白,抓起包就要往外跑。
关瑶给暗处的叶凛使了个眼色,包厢门无声合拢。
紧接着,关瑶的瞳孔就因关宏盛接下来突然的抽搐猛地收缩。
男人的假牙从口中甩出,砸在景德镇青瓷盘上发出脆响,紧接着他的身体像虾米般弓起,指尖抠进地毯纹路里,白沫顺着嘴角滴落在昂贵的桌布上。
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