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然而他刻意抬高的声调里，那丝难以察觉的虚张声势，却让这句话变得苍白无力。
“一模一样？”周桂兰尖笑起来，伸手扯下自己半脱落的假发，露出斑秃的头皮。
“她哪儿像你？”
她的话让林淑芳浑身一颤，女人猛地扑过来，指甲几乎要戳向周桂兰的眼睛：“你闭嘴！你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严骁悄然站到关瑶身侧，战术靴下的水晶珠子被碾得粉碎。
他注意到关瑶的肩膀微微发颤，却依然挺直脊背，像棵在暴风中不肯弯折的松柏。
“需要暂时清场吗？”他低声询问，得到的是轻微而坚定的摇头。
赵永年被按在墙上，嘴角挂着血迹却仍在冷笑：“关瑶，你以为自己爬上了多高的位置？不过是个野种在蹦跶！你去查查二十年前福利院的记录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叶凛的电击棍已经抵住他的后颈，男人的惨叫戛然而止。
“我再问最后一遍。”关瑶走到林淑芳面前，蹲下身与她对视，声音轻得像羽毛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“我究竟是谁？”林淑芳突然剧烈呕吐起来，污秽之物沾满了昂贵的香奈儿套装，她一边干呕一边摇头，泪水混着鼻涕滴落在地：“别问了……求你别问了……”
周桂兰趁机凑过来，廉价香水与酸臭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：“五百万，我保证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你！还有关宏盛藏的账本，记录着当年的……”
她的话被关瑶抬手打断。
“严骁，”关瑶站起身，整理被扯乱的袖口，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，“把他们交给帽子叔叔。”
“至于这位女士的‘秘密’，”她瞥了眼周桂兰，“我会让法务部起草协议，真相可以用钱买，但必须在法律框架内。”
当夜枭队员押着众人离开时，周桂兰还在大喊：“关瑶！你会后悔的！没有五百万别想知道真相！”
会客室的门缓缓合上，喧嚣逐渐远去，只剩下关瑶与满地狼藉相对。
……
当晚十一点十七分，关瑶站在老家县城医院档案室门前，指尖在电子锁上敲出急促的节奏。
身后跟着的院长满头冷汗，白色大褂口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