诶,也不对啊,老谭这几天不是一直住在新金矿的工地上么?
在办公室外头等着许科长的还有两个满脸焦急的中年男女职工。
“许科长,谭局长不在,我们这可怎么办?”
许科长恨恨的一拍栏杆。
“d,他们真是给脸不要脸!”
“你们两口子别急,我马上开车去矿上找谭局汇报这件事。”
中年女职工话里带着哭腔。
“来得及吗?这一来一回,孩子怕是已经送去看守所了。”
提到这点,老许越发焦躁了。
“他们城区的派出所如今真是出息了!我过去都不理,小小一个所长居然口出狂言要我们副局长去领人!”
中年男人两眼通红。
“他们宏志学校简直是欺人太甚,补习费比城区的孩子贵一半我们也忍了,可现在又要我们局里的职工子弟交借读费。”
“我儿子不过多问了两句,就上来打我儿子耳光。”
“班上同学都说了,是我儿子躲了一下,那个教导处的自己摔了,现在却报警说我儿子打他!”
老许呵呵冷笑。
“姓方的是个屁的教导处老师?明明编制在文化宫,不过是文化宫借了夜校的牌子联合办的高考班罢了。”
“当年他考我们局里的编制时作弊被抓,要不是我们放了他一马,呵呵。”
“没想到这货居然一直怀着恨,我听说他在那边专门针对咱们职工子弟是吧?”
“还有那个派出所的郑勇,和姓方的两人是连襟。”
“该死,他一个副科竟然看不起老子一个正科,还要我们副处的局长亲自去领人,简直狂的没边了!”
张宏城忽然有些后悔听到这些。
他不太爱多管闲事。
迟疑了几秒之后,他还是走下楼梯和一脸激愤的老许对上了眼神。
没办法,局里副处都出去了。
唐局和黄局去了省城、熊副局去了学习班,其他几个副局今天都在锌矿那边,就剩下他一个装模作样的。
“得,老许你就别演了!”
张宏城指了指走廊拐角的玻璃窗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