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氛围到了,没忍住。
就和明知大晚上讲恐怖故事会被连着床板子一起掀出去,还是要身残志坚抱着床柱子说出来一样。
无他,犯贱。
安室透卧底这么久,头一次觉得人怎么能恐怖成这样。
看着温柔清瘦,三好学生,内核却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凶犯。
但他没忘了顺理成章的被吓到,松了手,让戚月白递过来的水杯掉到地上摔碎,玻璃碎片和水撒了一地。
完事,饱含歉意的开口:“抱歉,我只是一时惊讶。”
略心虚的戚月白摆摆手:“没事,你没受伤就好。”
他一口气喝完给自己接的水,余光撇见安室透在看他,于是礼貌举起他视线焦点的空杯子,笑了笑。
“你先忙,我去那边看一下琴酒给的东西。”
看完了吗,看完了他溜了哈。
安室透看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杯子,琢磨着蓝方威士忌刚才说的话和最后的举杯动作,心情五味杂陈。
这是示威恐吓吗?
可他是组织二把手朗姆的人,这是在组织里是众所周知的。
但刚才戚月白的行为又实在不像毫无意义。
难道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蓝方威士忌想要拉拢他,和朗姆做对?
死掉的人头马,和叫他过来的琴酒,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