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我不能来吗？“夏湘灵微微扬起下巴，目光如水般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她迈着稳健的步伐径直走向会议桌主位，高跟鞋在云文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
王旭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，却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：“夏市长，我们这是内部会议您来之前怎么也不通知一声？“
“哦？“夏湘灵唇角微扬，语气不紧不慢，“现在副市长到县里视察，还得先向县委书记请示了？“
这句话像一记耳光，打得王旭东脸上火辣辣的。
会场里顿时鸦雀无声，所有人都低着头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谁都知道，这是夏市长在当众打王旭东的脸。
王旭东喉结滚动了几下，最终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“夏市长说笑了，您请上座。“
他慌忙让出主位，自己从边上拉过一把椅子，紧挨着李志刚坐下。
夏湘灵的目光在会场扫视一圈，在看到李志刚坐在原本属于刘光明的位置时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
但她很快收回视线，直视着王旭东：“王书记，我刚才在门口听到一些有趣的讨论。“
她十指交叉放在会议桌上，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：“关于"红焰一号"的技术归属问题？“
王旭东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，衬衫紧贴在皮肤上，黏腻得让人难受。
他强撑着挤出笑容：“夏市长，我们只是在讨论工作交接的细节“
“细节？“夏湘灵突然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，“啪“地一声重重拍在桌上，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如同惊雷炸响，
“这是省农业厅昨天刚下发的红头文件，白纸黑字写着"红焰一号"作为省级重点项目，由市科技局统筹管理。“
她身体微微前倾，眼神锐利如刀：“王书记这是在质疑省里的决定？还是在质疑市委的安排？“
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，有几个干部甚至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子。
王旭东脸色煞白，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：“不不是“
“不是什么？“夏湘灵步步紧逼，声音冷得像冰，“不是质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