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赔偿!”
“赔钱!不然我们就抬棺上街,让全镇人都知道你们干的好事!”
“不给赔偿,就不搬坟!”
眼看局势即将失控,罗泽凯抬起手,示意大家安静。
他的声音不高,却穿透力极强:“我理解你们的愤怒和痛苦。张老太爷是你们的亲人、长辈,也是我们芙蓉镇的一位长者。”
“他的离去,对我们来说,同样是沉重的打击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
“但我们要讲事实,讲法律,不能让情绪主导判断。”
“政府在祖坟动迁过程中,不存在任何违法违规或不当行为,所以这件事政府不能赔偿。”
张大山冷笑一声:“少拿这些条条款款来搪塞我们!我爸是因为你们逼着迁坟才死的,你们不赔钱,就是冷血!”
罗泽凯不想在这里和他争辩,从而激化矛盾。
直截了当的说:“你们先安顿好后事,明天来我办公室谈吧。”
张大山怒气未消,但被罗泽凯这番话堵得一时语塞。
他咬牙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镇党委书记,眼神中带着愤怒、不解,还有一丝隐隐的动摇。
罗泽凯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向灵堂深深鞠了一躬,然后转身离开。
夜色深沉,街道上空无一人,他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。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从罗泽凯的身后追了上来。
罗泽凯警觉的转身,看到是杨玉凤。
“罗书记,等等!”杨玉凤喘着气,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。
罗泽凯停下脚步,看着她:“你怎么没在张家守灵?”
杨玉凤喘着气,脸色苍白,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。
“罗书记……我有话要说。”她压低声音,“我觉得,张老太爷的事,没那么简单。”
罗泽凯眉头一皱:“什么意思?”
杨玉凤四下看了看,确认没人注意这边后,才低声说:
“张老太爷平时就有老年痴呆症,说话颠三倒四的,连自己儿子有时候都认不出来。”
“他根本不可能做出‘以死明志’这种决定。而且,他昨天还在村口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