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把我累坏了。”
隔间里,罗泽凯握刀的手青筋暴起,眼中杀意翻涌。
这些畜生口中的"开火车",就是站着队,轮流强奸女孩。
"哎?这窗户咋碎了?"其中一个壮汉突然注意到异常。
另一个猛地清醒:"操!有人闯——"
未落,"嘭"的一声巨响,隔间门被踹飞。两道黑影如闪电般冲出。
两个壮汉还没反应过来,罗泽凯的匕首已经划破黑暗,精准刺入说话者的咽喉。
"噗嗤"一声,温热的鲜血喷溅在瓷砖墙上,那家伙瞪圆眼睛,喉咙里发出"咯咯"的声响,踉跄着栽倒在尿池边。
与此同时,李光洁一个肘击砸碎另一人的喉结,右手军刺直接捅进心窝。
那壮汉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就像破麻袋般瘫软在地。
罗泽凯冷冷扫过两具还在抽搐的尸体,眼中没有半分怜悯。
这些畜生每多活一天,就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。
李光洁利落地蹲下搜身,从尸体上摸出一把沾着不明污渍的匕首和一把格洛克手枪。
他检查了下弹匣,递给罗泽凯:"七发。"
罗泽凯接过枪,"哗啦"一声拉栓上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