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啊,爸,是我在被打劫,有人要打劫我。”
“你还让我要毕恭毕敬给他打劫?”
敖义又惊又怒,搞不懂父亲这是什么脑回路。
不仅是他,李锐和郑可云也搞不懂。
“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?”
“现在,立刻,马上给那位小兄弟跪下,双手奉上他要打劫的东西。”
“你要是敢不听,回头我就把你逐出敖家,让你自生自灭。”
敖瑞华冷声呵斥道。
太爷可说了,让敖义无论如何都要争取那个小伙子的原谅,否则他这个家主就别当了。
作为敖家的基石,敖博虽说甩手多年不过问家族事务,但他在敖家,依旧是一言九鼎的存在。
是所有敖家的精神图腾和敬畏的对象。
随便一句话,就能摘掉他的。
“爸,我,我”
敖义都差点哭了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。
也搞不懂父亲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,儿子被打劫,他还要向着打劫他的那个人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混账平日里什么作风。”
“仗着身份,为非作歹,惹是生非。”
“我敖家向来家风严谨,出了你这个畜生,真是家门不幸。”
“马上给我跪下认错,乖乖把东西奉上。”
敖瑞华懒得跟他废话,直接怒斥起来。
敖义对于父亲本来就存有畏惧,被这么一声怒吼,吓得浑身发麻。
他没有丁点犹豫,双膝一弯,噗通一声跪在了李锐面前。
“这,来真的啊?”
李锐惊呆了。
郑可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,露出白日见鬼的表情。
敖家主这是疯了吗?
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广宁府这几个大家族里,敖家平日里很低调,但底蕴雄厚。
王家和郑家在敖家面前,也要低一头。
整个广宁府,乃至是广南地区,恐怕也只有一个藤家能和敖家掰掰手腕。
身为敖家家主的敖瑞华,儿子被欺负了,不仅不生气,反而喝令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