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氏!!”陈大牛加重语气,怎么跟他预想的不一样。
纪时鸢头都没回,眼见他没完没了,回了句:“不去!”
傻逼玩意儿,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呢?
是想把我支走,然后对我师父说些五不着六的话吗?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?门儿都没有。
我又不傻,还要等你把我师父伤害了我再来弥补?
呵~
“你”陈大牛想发发火,最后忍住了。
“世子找你定然是有事儿,你夫妻二人的事我也不好掺和,你还是赶紧去的好!”
“烦死了!”纪时鸢回头起身挡住邱歆,“你有完没完,屁事儿怎么那么多,没看见我在忙吗?他找我有事儿他自己不知道来吗,干啥要让我去,他好大的脸。
就算他脸大,我为啥要给他脸,他又不是我儿子,我凭啥惯着他。还有,就算他是我儿子,我也不惯着他,更何况他还不是。”
陈大牛:都是陈时安那个没用的,他要是有用点,这人哪里会这般。
“你”
“我什么我,别拿手指着我,老子掰折了它。”
陈侯爷吓得赶紧收回手,泼妇,简直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泼妇。
“泼妇!”陈侯爷没忍住直接骂出来。
“呵~”纪时鸢斜他一眼,“泼妇碍着你全家了?我告诉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狗东西在想什么,赶紧收起你的破烂心思,否则老娘剁了你。”
视线落到他下身,精虫上脑的傻逼。
“咳~”邱歆咳了一声。
纪时鸢:哎呀,没忍住,师父莫怪。
‘鸳儿,别这样粗俗。’
‘师父,你不知道,面对陈大牛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就该这样。’
邱歆:.说得很在理,她都没法反驳。
‘师父,不是你说让徒儿怎样都可以的吗?’委屈~
‘好,没错,你继续!’
师徒二人传音完毕,陈侯爷还在气,怎么会有如此粗鄙不堪之人,难怪我儿不喜欢她,这样的人有谁会喜欢。
“看什么看,滚出去,别逼我现在动手,以前我可是煽过很多猪的,刀法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