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太热情啦,问我现在出不出去玩,然后现在在问我有没有对象。”
琢词不知道谢先生为什么笑了一声。
然后听见男人问:“你打算怎么回?”
琢词把自己打出的字点了发送,然后念给谢先生听:“我说,‘我有相亲对象’。”
……
“有相亲对象是什么意思?他这么小就相亲了?!”
“管它什么一起,相亲对象,就是还没在一起,那时哥还是有机会的。”酒吧里,五六个男生围着向敬嘉,看着手机的聊天界面。
琢词的回答有点风马牛不相及,但向敬嘉知道他中文不太好,能理解。
所以他也松了一口气。
相亲对象而已,跟穆时怎么比。
只要没在一起,一切都好说。
只不过……向敬嘉看了看在一旁喝酒没凑热闹的穆时:“哥,你自己也要出把力啊!为什么就我们出谋划策!”
穆时捏着威士忌杯口,眉眼压得森冷:“滚。”
……
睡前故事继续,琢词不再看手机了,放在边上,听着谢先生的声音入睡。
谢殊鹤将绘本念到最后一页,“狐狸先生说,词宝,晚安。”
挂断了连线,谢殊鹤按了按眉心,将绘本合上,放到柜筒上。
夜灯打在男人深拓的侧脸,似是镀了一层鎏光。
漆黑的眉眼格外邃密,深深浅浅让人无法看透。
卧房窗边,裱挂了一幅弥清大师的书法。
‘无罣无碍,无所求。’
所有人都是这么评价谢殊鹤。
但在方才,诡异新奇的占有欲破土而出,先是一丝,后来丝丝缕缕,攀升疯长,张牙舞爪地卷裹住跳动的,酸涩的心脏。
只是有人想认识琢词罢了,十分正常的一件事。
谢殊鹤不太理解自己了。
想捏碎这种感觉,却无从下手。
琢词醒来时,给谢先生道了句早安,就洗漱下楼吃早点了。
施舅舅也在,问施弥:“快中旬了,词宝去新大学的住宿用品买了吗?”
施弥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琢词的碗里,“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