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必然是有所长的,靠着出海口,阳光也多,是个肥沃且繁华之地,因此能去此地任职的官员,也都不是毫无根基之辈。
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,有关系的人家都在四处奔走,不为了脱罪,至少也得打点一番,能少受些罪,或者不连累家人也好。
乐安的衙门被抓空了,户部当然就要安排人去上任,从县丞到县尉的人选都被批准了,只是报上去好几次县令的人选,都被皇上驳回了。
杨弘济没办法,也不能再装傻了,拿着拟好的折子进了宫。
朱长春打开奏折,看到青州府乐安县令武长安这几个字后,会心一笑道:“知朕者,杨公也。”
杨弘济愁的胡子都白了:“皇上,您要知道,这任命一旦被公布,将会引起何种滔天非议啊。”
在杨弘济看来,长安是太宗钦点的陪读,也曾奉诏去文华殿伴读,哪怕后来去博州也是尊的皇命,可那都是在内宫之中,与前朝无关啊。
可如今这县令的任命,那就是堂而皇之的告诉朝中众人,女子也能同朝为官了。
杨弘济相信,不只是他,满朝文武都会觉得有违祖制,是万不能接受的。
朱长春面对这个曾在文华殿教过他读书,又曾历经太宗和先帝两朝,如今依然是肱骨之臣的老臣,也没有再遮掩什么。
朱长春:“当初在文华殿,先生也数次夸过长安,赞她聪慧机敏,且有公心。”
“如今你在户部,历年的账本银册也都看过,当知道太宗五次北征之时,国库的出银,与私库的出银是何对比,可以说北征的粮草,都是博州一个一个的玻璃瓶攒起来的。”
“这也是太宗为何会亲自简拔长安为五品尚宫的缘由,要知道女官的任命向来都是盖凤印。”
杨弘济是典型的士大夫,闻言还是想挣扎一番:“可食君之禄,就要忠君之事,担君之忧,武大人深受皇恩”
朱长春:“杨卿,汉王难道没有深受皇恩吗?定王难道不是从小被恩宠长大的吗?”
杨弘济有些讷讷,甚至在心里埋怨起了这俩人,干啥啥不行,造反也是个笑话。
朱长春:“太祖曾言,人尽其用,所以会将秀才提拔为户部尚书,先帝也曾广设书院,为求天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