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掌声如擂鼓一般响起。
她微微弯身颔首，转身朝幕后走去。
厉墨寒早已经调整好微乱的呼吸，还没来及说一声夸赞的语句，江星绾已经笑着小跑到他的面前。
“谢谢你今天抽空过来。”
谢谢你支持我。
江星绾没能把后面那句说出口，怕有些过了，也怕自己奢望更多。
而厉墨寒满腹的夸奖和鼓励，瞬间变得毫无用处。
他沉着脸。
不喜欢江星绾这么疏离的说谢谢。
像是两个人总是隔着薄薄一层什么。
江星绾的谢谢，应该是主动邀请他吃一顿早餐，是和朋友旅游时记得给自己带上一份独一无二的伴手礼，而不是这么远远的，轻轻的说谢谢。
厉墨寒的眸光闪烁了片刻，最终只是冷漠的点点头，算是应答。
江星绾见他神色淡淡的，有些不安的摸了摸鼻尖。
奇怪。
她记得沐晨之前说过，厉墨寒今天的日程推不掉。
但厉墨寒还是赶过来了，甚至气息不稳，有点狼狈。
但怎么看起来，他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？
难道，自己刚才表现不好？
两个人站在后台大眼瞪小眼，半晌都没人说话。
还是不远处一圈嘀嘀咕咕的职员里，传来一声尖叫。
“江总帅老公能看不能用就算了，来都来了，怎么都不给江总好脸色！太过分了！”
“喂喂喂你小点声啊——”
几个姑娘手忙脚乱的把嗓门大的实习生摁回去。
“……”
厉墨寒和江星绾双双从纷飞的思绪里抽离，不约而同的回过头。
厉墨寒眼底的寒意渐浓。
什么叫自己能看不能用？
江星绾先是一愣，随后脸不争气的微微发红。
不能用？
那她之前遭的罪算什么！
她感觉到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，赶紧上前。
“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？工作都做完了？今天新品发布会的流程都检查过了？”
几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