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弃公寓的墙壁上布满了灰尘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。
卫新尝试联系汪丽娜，手指在通讯器上快速滑动，但回应他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杂音，像一只被困在瓶子里的苍蝇，嗡嗡作响，却无法传递任何有效信息。
“汪丽娜，听到请回答！”他重复呼叫了几遍，依然没有回应。
陈明远靠在墙角，脸色更加苍白，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。
“姜美人不会说空话，她一定已经派人去了安全屋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，带着一种无力感。
白小柔忍痛坐起身，背部的伤口让她发出轻微的呻吟。
“我们必须立即返回，但所有主要道路肯定都有监控，他们会预料到这一点。”
她咬着嘴唇，眼神中充满了焦虑。
卫新打开系统地图，地图上显示着城市的地形和监控分布情况。
他用手指标注出几条可能的隐蔽路线。“我们可以通过下水道系统绕过主要检查点，虽然危险但能避开大部分监控。”
“下水道？”白小柔皱了皱眉头。“那里的环境很恶劣，而且容易遭到丧尸的袭击。”
“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。”卫新说道。“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安全屋，确保汪丽娜和蓝娜娜的安全。”
陈明远咳嗽了几声，说道：“姜美人对量子稳定剂的了解比我想象的更多，她可能已经掌握了部分配方，只是缺少关键步骤，而这正是硬盘中的信息。”
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微型硬盘，仿佛握着最后的希望。
下水道行进过程极其艰难，空气污浊不堪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陈博士的身体状况持续恶化，几次差点晕倒，卫新和白小柔轮流搀扶着他，艰难地向前挪动。
白小柔的伤口也在恶劣的环境中有感染迹象，她强忍着疼痛，不时查看身后确保没有追兵。
他们必须停下数次让陈博士休息，他喘息间说道：“姜美人对量子稳定剂的执着超出你的想象，她相信它是实现她‘新人类’计划的关键，而且……”他欲言又止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。
“她自己也需要它来维持生命，她是最早的实验者之一，没有稳定剂，她的基因改造会失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