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看见的是穿戴整齐一身高定西服的裴烬,那完美又极具力量感的身躯,隔着薄薄的衣料依旧可见端倪,宽肩窄腰长腿,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,姜晚承认了,“我都喜欢,穿好看,不穿更……”
裴烬捏了捏姜晚的脸,低声笑道,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姜晚挑了挑眉,故意道,“怎么,不给脱啊?”
“晚上回来让你亲手脱。”裴烬眸光深沉,盯着姜晚的眼睛,里面藏着野兽般令人心悸的占有欲,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的那种。
姜晚一直都知道,裴烬在这方面几乎撩不得。
尤其裴总已经憋了好多天。
明明她生病倒下的那两天里,他清心寡欲,哪怕为她洗澡换衣,也一点旖旎的念头都没有。
和平时简直是两个极端。
心疼她的时候心疼到要命。
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又凶的要命。
姜晚笑了一声,手指穿进裴烬的头发里,把他俯身靠过来的姿态拽得更低了一点,裴烬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床沿边,手背青筋暴起,若不是极强的自制力,他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。
裴烬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姜晚的额头,“乖,再养两天。”
姜晚讶异,这都能忍?
裴烬捉住姜晚不安分的手,额角和脖颈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,“别惹我了祖宗,听医生的话,你还得养两天。”
贺斯年前天又一次来给姜晚把脉的时候说过,姜晚这是心力交瘁悲伤过度引起的,发烧不要紧,但身体处于虚弱阶段,得调整好才行。
裴烬当然心疼。
但架不住姜晚先动手动脚。
裴烬捏着姜晚的下巴,毫不客气地吻了过去。
一吻结束,裴烬还是牢记了医嘱,往后退了退,略微平复一些后,他把姜晚从床上捞了起来,塞给她一条领带,“会吗?帮我打。”
没有姜晚不会的。
她三两下就给裴烬打理好了,还打得非常标准好看。
裴烬的眼眸危险地眯起,似笑非笑,“还给谁系过,嗯?”
姜晚忍着笑,推他出门,“回来再告诉你。”
砰一声响,门就被姜晚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