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姚梦受伤休养,她肯定会过来看她的。
这边,虞岁欢还没说什么,姚梦就撇撇嘴,坏笑道:“哟哟哟,意思就是你们夫妻俩很有默契呗!”
薄亦寻擦洗了脸上的汗水,便过来虞岁欢身边。
路过姚梦时,还在她脑袋上点了下。
“小丫头片子,酸什么?”
说完,便在虞岁欢身边坐下,“今晚不去夜校了?”
虞岁欢笑眯眯的,“我和乔教授请了假,这些天都不去了。”
姚梦揉着脑袋,看两人说话,都要恨不得杵着拐杖上一边去。
“唉,我怎么感觉自己在这很多余呢?”
闻声,薄亦寻这才看向她的脚,“怎么样,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,” 姚梦说着,又想起白天的事。
“对了表哥,今天温雪说她要去你们营地,要和你一块工作,你怎么回来了?”
薄亦寻听完笑意敛了几分,转头看向虞岁欢,“她是不是又说什么了?”
“她还不就是那样子,反正说什么也攻击不到我。”
虞岁欢的淡定,姚梦可做不到。
“癞蛤蟆不咬人,它膈应人啊!”
“表哥,你是不知道啊,她能有多不要脸。”
“就她那话,说出去都该判个流氓罪!”
姚梦越说越生气,就这会功夫把温雪的话原套原的说了个遍。
见她学的连表情都那么生动,虞岁欢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小梦,我觉得你以后去演话剧也不错。”
“不不不,我还是喜欢跳舞,我一定要好好养伤,重新站上舞台。”
正说着,下了班的陈淑芬回来了。
见她一到家,虞岁欢便起身道:“妈回来了,我们可以开饭了。”
说着又准备去书房叫薄青山,只是走到陈淑芬身边时,见她拧着眉头,便好奇的问了一声。
“妈,你怎么了?”
陈淑芬叹口气,把军帽挂在衣帽架上。
“这两天,我不是在查小梦掉下台的事吗,可舞蹈团里的人我都问了一遍,还是没结果。”
“他们不是说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