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劝你说,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,以后总要纳妾的,他不过是提前养了一个,总归只有你一个正妻?
这些话你听多了,慢慢的,你自己都觉得是这么个理儿,他这么做也没什么大错,可你当真愿意看到他同别的女子亲昵吗?
当真愿意看到他同别的女子生的孩子让你帮他们养,还要用你的钱去给他们的孩子铺路吗?
到时候你帮他们养着孩子,管着宅子,花光嫁妆,最后人老珠黄,那个时候你除了得到一句贤妻良母,持家有道,还能得到什么?
而人家用你的银子让自己永葆青春,还不用操心府里的事,丈夫还要以你辛苦操持府里事,不忍你夜晚辛苦为由,整日宿在别的女子那里,你高兴吗?”
李晚月一通话下来,直接把秦玉珍说的愣在原地。
大哥这些日子也没少劝她,可却从来没说过像月姐姐这样的话。
细细想来,这么多年,自己送给程昭的生辰礼,新年礼都是昂贵的玉器字画,平时笔墨纸砚也是直接去自家店里拿,从来不给钱。
而他送自己什么呢?街边小摊上买的小玩意,要么是自己求来的平安符,自己编的手绳……
他说秦家富足,他怕买的东西她瞧不上,便说自己亲手做的才诚心。
是啊,他家是不如自己家,可也不至于连支玉簪项坠都买不起。
她院子里的丫鬟,也的确有人跟她说那些话,想来,那丫鬟应该是被程氏收买了。
想通后,心里的难过散了不少,月姐姐描述的那样的生活,想想她都受不了。
而且她竟觉得,以程昭的性子,他做的出来。
现在还有退路,真要嫁了,想退都退不了。
秦玉珍用帕子擦了擦眼泪,看向李晚月:“月姐姐,你年龄也不大,怎么看事情看的这么清?”
“因为我也遇到过。”李晚月说着,把高志远的事说了一遍。
听的秦玉珍咬牙切齿,她说不出太难听的话,只吐槽几句就没词了。
李晚月附和:“所以啊,谁都有识人不清的时候,既然知道了,及时止损才对,时间可以治瘉一切。”
秦玉珍想到什么,不好意思的问:“月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