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伦次,道:“方才……方才家丁传话进来,说早朝的身后,御史台联名上奏,弹劾老爷私调军械、贪墨军饷,皇上震怒,当场便革了老爷的职,押送刑部审讯!”
“什么?”李知婉满脸都是震惊的神色,她蹙眉摇着头,道,“盛伯伯才不是这样的人呢!”
盛云清的指尖微凉,逐渐恢复了平缓的神色,低着声音道:“是谁带的头?”
“是、是白国公。”冬凝的声音发颤,道,“家丁传话说,白国公当朝呈上了账册和调令,说老爷这些年暗中挪用了北疆的军需,中饱私囊……”
“是、是白国公!”碧桃声音发颤,“小厮说,白国公当朝呈上了账册和调令,说老爷这些年暗中挪用北境军需,中饱私囊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!”盛云清咬着牙,怒声打断,眸色透着一抹冷寒,“盛家世代忠良,叔父更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,怎会贪墨军饷?!”
李知婉握住了她的手,道:“云清你不要急,此事定然是误会,我立刻回去找爹爹帮忙……”
盛云清凝重地点了点头,目送她离去之后,在房内来回踱步一番,又坐在了桌前。
定是有人伪造证据!
她蓦地想起前几日,白国公府的人曾以“清点军械”为由,进过兵部库房……
原来如此……
白国公定是要报复寿宴上的事情。
冬凝见她沉思着,表情变得愈发慌乱:“方才家丁还说……说让小姐早做准备,盛家恐怕……恐怕要遭到流放……”
盛云清指节攥紧,眼底寒光凛冽。
白国公敢公然对盛家下手,必是背后有人撑腰。
而他的靠山,盛云清再清楚不过了……
“还有一事……”冬凝咽了咽口水,道,“奴婢刚刚回来的身后,瞧见了国公府的马车就停在了街角,那车里的人,一直盯着咱们府上呢。”
闻言,盛云清冷笑一声。
白国公,这是想趁机赶尽杀绝么……
夜色如墨,太子府,昭阳殿。
栀星站在殿外,指尖掐入掌心,几乎要渗出血来。
她望着紧闭的殿门,声音低哑,却字字清晰:“殿下若不见我,我便在这里站到天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