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栀星察觉到了不对劲,她往周遭打量了一番,蹙起了眉,这不是她的房间。
窗台前站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,听到动静转过身来,是夜瑾澜。
夜瑾澜也愣住了:“谢小姐,你……”
栀星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,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,转身去开门,却听到了门外悄悄被上锁的声音。
她愤恨地咬紧了唇,正要用力踹门,一阵剧痛的感觉袭来,她扶住了门框才没有跪倒。
“哼……雕虫小技……”她自顾自地呢喃了一句,掐指念诀,想要解开门外的铜锁,却发现身上竟没有一丝灵力……
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,眼神怔然,方才她喝下的不止是药,还有抑制灵力的符水么?!
只是一瞬间,她便浑身发烫,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气息。
“你被下药了。”夜瑾澜快步上前,想要将她搀扶起身。
“别过来!”栀星目光狠戾地瞪着他,伸手将他送的金步摇摘下,簪间已然刺入了自己的掌心,那鲜红的血迹随着手腕蜿蜒而下。
随着袖口的滑落,他瞧见了她手腕上缠着的绷带,思绪复杂地蹙起了眉:“你……手腕受伤了?为什么?”
栀星的声音嘶哑:“你要过来,我就死在这里!”
夜瑾澜的瞳孔骤缩,纵使他见过无数的贵女,却唯独没有见过性情这般刚烈的,药力已然发作道这样的地步,换做寻常的女子早已神志不清,她却还能保持清醒……
“好,我不过去。”夜瑾澜退到了窗边,从袖口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,道,“但请允许我帮你包扎伤口?”
“不需要!”栀星咬牙瞪着他,蜷缩在门边,一脸警惕地道,“今日大雨,为何设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