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样大的事。
他径直走到白国公面前,抬手扣住对方手腕,力道之大让白国公不得不松开盛云清。
“我盛家女儿,还轮不到你来动手动脚。”盛御坤声音不大,却字字如冰,“证据未明便妄下定论,白国公是觉得我盛家无人了吗?!”
白国公脸色铁青:“盛御坤!死的可是我女儿!”
“那又如何?”盛御坤冷笑,“若真是云清所为,我第一个绑她上断头台,但若是有人蓄意构陷……”他目光扫过殿内众人,“我镇北军十万铁骑,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盛云清终于回过神来,看着叔父挺直的背影,心头微暖。
她深吸一口气,冷静道:“白国公痛失爱女,云清理解,但若要定我的罪,还请拿出确凿证据。”
白国公还想再说什么,盛御坤已抬手制止:“陛下既已下令彻查,白国公不如留着力气去抓真凶。”
语落,他便要转身离开,却被白国公上前一步拦路。
白国公微微眯起双眼,在他耳畔低声道:“盛御坤,你功高盖主,倘若一日被老夫抓住把柄……哼!”
盛御坤脸色肃穆,并不理会他,转向盛云清:“云清,跟叔父回府。”
太子府,昭阳殿。
烛火晃动着,屋内一片沉寂。
夜景年拿着浸了药酒的棉絮,擦拭着少女肌肤上斑驳的伤口。
有白慕灵留下的,也有他留下的。
一点一点的擦痕、刮痕、磨痕,绕是他频繁见血,看到那沁出了血迹却是第一次感到触目惊心。
一滴热泪滴落在他的手骨上,他只是微微暗了下眸色,也不曾抬眼瞧她。
栀星望着沉默为她上药的夜景年,心头却是一阵空落落的。
她咬了咬唇,带着喑哑的哭腔道:“殿下,你是不是……不要栀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