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道:“娘娘若是信得过云清,待回到三生堂,云清给娘娘抓副安胎药送去。”
白慕灵眸光一冷:“有劳了。”
她将手伸到她面前,道:“可否替本宫诊个脉?”
盛云清微微颔首,没有拒绝,将手轻轻搭在她手腕上的脉搏,须臾,道:“娘娘的胎象稳固,并无大碍。”
闻言,白慕灵冷冷哼了一声,眸光轻转,便有了要往桌上摔去的姿态。
盛云清警觉起身,冷眼扶住了白慕灵,道:“娘娘要小心啊。”
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,直到太后不悦地轻咳一声。
“这是哀家的寿宴,你们消停点儿不行么?”
语落,两人这才分开站定,低头规矩地行了一礼。
待白慕灵回座后,盛云清也闷闷地生着气。
一想到太后对白慕灵的偏心,她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云清。”一只纤细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。
盛云清侧首,身旁的李知婉露出温婉的笑意,道:“感觉这里有些闷,我听闻御花园的牡丹花开了,你陪我去赏花好么?”
闻言,盛云清点了点头,随她离去了。
白国公看了看白慕灵,将桌上的酒壶推了出去。
身旁的侍卫会意,送到了白慕灵的面前。
白慕灵瞧了瞧面熟的侍卫,又望向白国公,白国公暗有所指地将目光放到酒壶上。
白慕灵看着酒壶上藏着的字条,展开一看:“敬太后。”
她会意,将纸条收回袖口,端着酒壶起身,低着头缓缓走到太后的身前,笑着道:“皇祖母,这是国公府采百花酿造的佳酿,特借寿宴献给您。”
见她乖顺的模样,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夜瑾辰执盏的手微微一顿,抬眸道:“按祖制,太子妃敬酒,当由太子先尝。”
满座霎时一静。
夜景年把玩酒杯的动作倏地停住,眼底闪过一丝阴鸷。
他太清楚这祖制背后的含义——若酒中有异,便是他这太子先死。
“七皇叔多虑了。”他忽而勾唇,“以太子妃与皇祖母关系,还需如此大费周折么?”
夜瑾辰眉头轻轻挑起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