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拼命想要进京城来,不管是官员,还是流民,如疯狗一般,盯着城墙内的位置。
他的祖父和父亲也是这样的,从偏僻老家来,来了这京城托关系送礼,祖父成为了兵部最不起眼的喂马的人。
兵部的人说话直率,都是些粗莽的男人,说话不会拐弯抹角,也最讨厌那些舞文弄墨的文官,庄龄昌的祖父就在这种地方一直攒银子,直到娶了妻,生了庄龄昌的父亲。
庄龄昌的父亲也没有读书的天分,他空有一身蛮力,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,但他的语气好,某次出去跑腿,碰上了一位卖豆腐的“西施”,于是二人结为夫妻,生下了庄龄昌。
庄龄昌的外祖家做豆腐,有些许银钱,母亲期望他去科考,可庄龄昌知道他并不是一个适合读书的料子。
祖父不是,父亲不是,他也不是。
可他看着母亲那期待的眼神,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,甚至想帮母亲去做豆腐,都被母亲极力呵斥。
母亲的腰受了伤,是积年累月造成的,豆腐做的越来越没有以前好。
家里的银子也不多了。
庄家的旧宅子落在山脚,因为位置偏僻,所以给价很低。
一家人搬了进去,庄龄昌在他十岁那年终汉语有了自己的独立院子,他很小,但五脏六腑俱全,庄龄昌很喜欢。
他发誓要更加努力读书。
但事与愿违,越长大,越没有突破的庄龄昌陷入了一个无比让他焦虑的怪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