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敬贞脸色难看：“是这样说没错，但我查到了别的线索。”
“什么？”
她的声音放轻。
“杀害敏敏的凶手与朝廷官员有交集。”谢敬贞认真道，“你帮我。”
李毓灵在脑中飞快地权衡利弊：“我怎么帮你？”
“你…”
谢敬贞卡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使臣进入京城，是礼部主客司负责的，王轶的父亲是主客司的郎中，你又与王轶交好…”
“谁告诉你我与王轶交好的？”
李毓灵轻声打断了她的话，她的声音因为压低而听起来有些空灵。
“苏馨。”
苏馨？
李毓灵脑海中没有这个人的模样，只记得她的声音。
她感到有些奇怪，她与苏馨并无交集，为何她要跟谢敬贞说这个？
“你与苏馨的关系很好？”
“不熟。”
谢敬贞撇清关系。
但就是因为没有关系，不熟，所以她不觉得苏馨想从自己这里获得些什么。
她有什么？
谢敬贞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。
李毓灵也对苏馨这举动感到费解。
二人又说了别的话，谢敬贞待不了太久，还有许多事要她忙，很快二人分开，李毓灵由谢家婢女引着，入席。
之后的一切都极为平淡。
李毓灵回到葳蕤居后，一直都有些走神。
如今她有了银子，也有了微弱的人脉，在太傅府还有事。
一回到太傅府，就来了事儿，说是老太君唤她过去，同时，窗外扑棱棱又飞来一只鸽子。
那只鸽子看她要走，这次不矜持了，直直地朝她飞来，盘旋在李毓灵的身边，甚至还有些白色的羽毛掉了下来。
“哪儿来的鸟？”
枣冬纳闷道。
要去见老太君，李毓灵自然不能穿着去谢家吊唁的衣服过去，枣冬刚把熨烫好的衣裳抱过来，就见一只鸟飞来飞去，那掉落的羽毛和灰尘，让枣冬护着衣服不满地嘟囔。
对枣冬的话，蔻枝背对着就听到了，她翻了个白眼，再转过来时，已经笑吟吟地接过了枣冬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