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六子便将李毓灵说的话大差不差讲给了白青石。
白青石听完后沉默了片刻。
“让老王过来。”
到这儿,王六子心中有底了,他笑容灿烂,忙不迭道“是”,一溜烟跑了出去,却不忘仔细将门关好。
老王是木偶戏的班主,白青石将信纸递给他,等待着他看完。
在此期间,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声不吭,水不断往下流,他也没有动作。
老王看完信,眼睛越来越亮。
他问道:“可是那位想了新的法子?”
白青石摇头,他的手帕被他拿在手中,叠得整齐,有一半沾上水,另外一半还是干的,调转方向,用另一半擦了擦从头发间往下流到他脸上的水。
“不是,王六子说,是…”话说到这,白青石犹豫了一下,不知该怎么跟老王说这个人,“…总之,她是十分有才。”
老王点头赞同:“那今晚我便去做新木偶…?”
老王的话问得有些犹豫,实则也是在暗戳戳问白青石此次出去有没有寻到什么商机。
白青石脸色没变,耳尖却红了起来。
“王叔…”
白青石改了称呼,他的吞吞吐吐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老王叹了口气,“从前你父亲在时曾与我说若今后有遇上什么困难,可以来找他,旁的没有,一口热饭总给得起…
贤侄我知你是个孝顺的,得知你王叔我生活拮据立马邀我来京城,只是…若真的让你为难,那便也不必再顾虑我,你尽管留着银子经营你爹留下来的这店就是。”
城南酒楼一家挨着一家,如春日绽放的花朵,朵朵明艳,自西南方向至西,则是花楼,到城西这儿,臭名远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