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了一小口,味道醇厚复杂,单宁在舌尖缠绕,但隐约有股奇怪的味道。
像是某种草药的味道被酒精掩盖着,在喉咙深处留下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。
付梦妮紧挨着我坐下,真丝睡裙下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,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她又给我倒了一杯,这次倒得更满,酒液几乎要溢出杯沿,在杯口形成一个危险的弧形表面张力。
“多喝点,对身体好。”
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,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和薄荷漱口水的清凉气息,喷在我的耳廓上引起一阵微妙的战栗。
一瓶酒很快见底,瓶底残留的几滴酒液在灯光下像血珠一样闪烁。
我的头开始发晕,视线变得模糊,眼前的景物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。
这具尸体本不该有这种感觉,显然是酒里加了东西。
付梦妮的脸在我眼前晃动,时而清晰时而模糊,她的嘴唇越来越近。
我能闻到她呼吸中混合着酒气和口红的甜腻香气,还有隐藏在下面的某种化学药品的金属味。
“你还好吗?”她假装关切地问,手指抚上我的额头,掌心潮湿而灼热。
她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太阳穴,留下几道几乎察觉不到的刺痛,像是在测试我的反应。
她的睡裙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落,露出圆润的肩膀。
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锁骨凹陷处积着一小片阴影。
我想推开她,但尸体的反应开始不受控制。
药物的作用下,肌肉变得僵硬又无力,手指像是被灌了铅,连最简单的弯曲动作都变得异常困难。
付梦妮的呼吸喷在我脸上,越来越近,带着潮湿的热度。
她的嘴唇贴上我的,湿热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,像是毒蛇在品尝猎物。
她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胸前游走,指尖轻轻划过衬衫的纽扣,指甲与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
就在这关键时刻,门锁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,金属部件咬合的机械声在寂静的公寓里格外刺耳。
付梦妮像触电一样猛地推开我,慌乱地整理衣服。
手指颤抖着将肩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