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吴发达跪在阎王面前，竟然还振振有词。
“阎王大人，我也是为了弄些钱炼丹药，提升修行才走了极端。
求您开恩，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！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却掩饰不住其中的虚伪。
阎王面色铁青，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。
“我若是给你一个机会，这天下公道何在？”他转向我，声音稍微缓和。
“黄二皮身为一个小阴阳师，为了铲除你这样的祸害，不惜牺牲自己。
我应该给他一个公道。”
然后阎王又看向白若冰，他的眼神变得复杂。
转头对我说道。
“你为了这个小女友也真是拼了。
但我告诉你一个现实的事情，你不要难过。
白若冰的阳寿已尽，人死不能复生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尖刀，刺入我的心脏。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虽然我早就知道白若冰已经去世三年，但听到阎王亲口说出来，还是让我心如刀绞。
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，指甲陷入掌心，却感觉不到疼痛。
阎王继续说道。
“她有着富贵花的命格，再加上你后天的努力，保住了她的肉身。”
他顿了顿，眼中闪过一丝怜悯。
“我现在就给她一个机会，让她顶替这个败类的位置。”
我惊愕地睁大眼睛。
“您是要让白若冰做阳间的城隍？”
那可是鬼仙啊！不但跟活人没什么区别，而且是活人梦寐以求想修成的境界。
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发抖。
阎王点点头，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。
我感激不尽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，连忙跪下给阎王磕头。
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土地上，感受着泥土的湿润和粗糙。
此时吴发达已经吓尿了裤子，整个人处于疯癫崩溃的状态。
他的眼睛瞪得极大，眼白上布满血丝，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。
他本能地转头就要跑，但阎王只是伸手一抓。
吴发达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，就魂飞魄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