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。
“赵、赵叔”红叶深吸一口气打开门,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。
“能不能再宽限几天?我爸妈的事您也知道”
老男人眯起眼睛,目光像黏腻的舌头一样在她身上舔舐。
他毫不客气地挤进门,鞋底的泥巴在地板上留下肮脏的痕迹。
“宽限?”他冷笑一声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借据。
“你爸妈进去前可是拍着胸脯说一周内还清,现在都半个月了!”
红叶的视线落在借据上那个鲜红的手印上,胃部一阵绞痛。
她刚从大马脸那里拿到五万块,那是她准备凑够一百万捞父母出来的第一笔钱。
“赵叔,我手头确实有点紧”红叶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老男人突然凑近,烟草和口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。
“听说你昨晚陪马老板吃饭了?他出手阔绰,五万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?”
红叶的心跳骤然加速,血液冲上耳膜。
她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,更没想到这老头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。
“我我可以先还您一部分”红叶退到墙角,像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。
“一部分?”老男人嗤笑一声,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要不这样,你陪赵叔吃顿饭喝点酒,咱们好好‘商量商量’?”
红叶强忍着甩开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的冲动,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只要能拖延时间,一顿饭的代价她愿意付。
小餐馆里烟雾缭绕,油腻的炒菜味混合着劣质白酒的刺鼻气息。
红叶坐在角落的塑料椅上,面前是一盘已经凉透的宫保鸡丁。
老男人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白酒,脸色越来越红,说话时唾沫星子飞溅。
“红叶啊,你长得真像你妈年轻时候”老男人醉醺醺地伸手想摸她的脸。
“当年要不是你爸横插一脚”
红叶猛地偏头躲开,筷子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她弯腰去捡时,一只粗糙的手趁机摸上她的大腿。
她触电般弹起来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赵叔!请您自